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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十龙夺嫡》
简介:穿越了,竟然是清穿,变成谁不好,居然成了六阿哥胤祚。夺嫡?太凶险!当皇帝?太辛苦!咱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也就混个太平王爷当当得了。只不过世事难料,太平王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有钱,还得有权
入坑指南:
北方的九月,虽说白日里依旧热得可以,可到了晚上却有些冻得慌,若是再加上些小雨,那就更是寒的紧,若不是有要紧事儿,人们一般不会选择在这种天出门,更不会趁着夜色走远路。此刻京津大路上绝少人行,大路两边的林子里不时地传出夜枭的嗥叫,再配上小雨蒙蒙,更是显得有些鬼气森森。梁思泽不断地挥动手中的马鞭,驱策着胯下的骏马向前飞奔,不时地伸手摸一下怀中的东西,以确认东西是否还在。
梁思泽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幸运之人,是的,很幸运,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娃子,还没满十八岁就当了兵,打了几次战,不但没死,反倒成了郡王爷的亲卫,不仅如此,还挂上了三等大内侍卫的衔儿,从六品啊,即便是家乡的知县大老爷也不过才七品而已。梁思泽很是感激毅郡王,如果不是王爷,他一个小小的绿营士兵如何能有今天的地位。无论王爷要他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按刘队长的话来说就是士为知己者死。
梁思泽并不清楚自个儿怀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他很清楚这东西极为重要,因为王爷交代他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地亲自交到侍卫处陈副统领手中。王爷既然交待尽快,他梁思泽就绝不会含糊,尽管天黑得很,还下着小雨,他依旧拼着命地纵马前行,好在这条道平日里他为王爷办事时走过多次,熟得很,也不怕迷失了方向。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点点星光漏了下来,远远地可以看见一道高崖突兀地立了起来。青龙崖,梁思泽一见到这道高崖,顿时松了口气:转过青龙崖就到了京师地界了,虽说离京城还远着,但好歹算是到了京郊了。眼瞅着任务即将达成,梁思泽精神一振,猛地一挥马鞭,高呼一声:“驾!”向着青龙崖冲了过去。
危险!刚转过青龙崖,梁思泽立刻察觉到杀机的降临——数十名蒙面骑兵堵住了前方的大路,就着那些蒙面骑士所点燃之火把的光亮,可以看见明晃晃的刀抢和上了铉的利箭,青龙崖的左侧是高高的山崖,右侧是滔滔的河水,那群蒙面骑士在此地设伏绝对是不怀好意。梁思泽可是打老了仗的人物,第一时间就判断出形势不妙:向前冲击无疑是送死,而以他此时的马速想要调头也绝无可能,左侧是山崖,虽说不高,仅有二、三十丈,却也不是他短时间内能爬得上去的,唯一的生机就是右侧的运河。
若是寻常人眼见前方有埋伏,必定会条件反射地勒住马的缰绳,可梁思泽不但不降低马速,反倒抽出腰间的佩刀,猛地刺了下马屁股,将马速再次提高了不少,口中狂吼着“杀!”向前面的蒙面骑士群杀了过去。
那起子蒙面骑兵显然也都是些杀人的老手,眼瞅着梁思泽疯狂地发动了冲击,连一点慌乱都没有,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放箭!”一阵弓弦声响起,二十余支羽箭划破夜空,带着死亡的呼啸,如同飞蝗般射向梁思泽。就在此时,原本骑在马上的梁思泽突然身子猛地一侧,一甩马镫,翻身滚入马下,借着前冲之势,紧跑几步向着运河边冲了过去。
快了,快了,就差一步就能跃入河中了,只要能跳入河中便能有一线的生机。梁思泽的双眼都已经看见河面上闪动着的星光倒影了,可就在此时,蒙面骑士群中突然飞出一支飞镖,呼啸着击中了他的后背。“啊!”梁思泽发出一声惨叫,一头栽入河水中,溅起了大片的水花。那群蒙面骑士飞快地纵马冲到河边,沿着河岸展开搜索……
天津卫的驿站与其它城市的驿站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都是位居城外的大路旁,同样是只为来往的官吏服务,一样备有驿马、伙房、客房等便利设施,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天津卫的驿站占地面积大了许多,若是单论面积,也就只比京师的驿站稍小一些而已。今儿个天津卫的驿站冷冷清清的,浑然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只因为胤祚这个钦差王爷在驿站落脚,其他个来住宿的官吏全都被安排到了城里的客栈去了,偌大的驿站中除了二十余名闲着无事的驿卒之外,只有胤祚和他手下的六、七十名善扑营军士在。
夜已经很深了,原本就冷清的驿站此时已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大门口数盏气死风灯依旧闪烁着微弱的火苗外,整个驿站黑沉沉地,再没有一丝亮光。数声轻轻的鸟鸣响过,几道黑影从暗处闪了出来,身法极快,几个闪动便已来到了驿站的正门口。就着气死风灯的灯火可以看出这些人都身着黑衣,蒙着面,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刀、剑。这几个黑衣人在驿站门口转了一圈,为首的一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黑衣人中突地窜起一人,在空中一闪身,轻巧地越过了墙头,片刻之后,驿站的大门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一声低沉的口哨声之后,黑暗中不断有黑衣人涌了出来,手中都持着刀,快速而又无声地冲进了驿站,向着胤祚所住的那三进院子扑了过去。这些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整支队伍前行的速度极快,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不过片刻功夫,胤祚所住的三进院子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数百名黑衣人排成了阵势却没有发动攻击,为首的那名黑衣大汉似乎有些迟疑——整个院落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动静,显然有些不对劲,善扑营向来就是保卫皇帝的亲军,怎么可能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察觉到情况有变,莫非其中有诈?
黑衣大汉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猛地一挥手,霎那间喊杀声四起,百余名黑衣人撞破了大门冲入了院子中……
第二本:《晚清之乱臣贼子》
简介:穿越到了大买办吴健彰的宝贝孙子身上,家财万贯又有钱有势,胸无大志的吴超越原来只想当个富家翁足矣,但就是因为交了几个洋人损友,吴超越的计划就变了。被洋人喜欢和利用,被朝廷嫉恨,被百姓误解
入坑指南:
鬼子六并不是很相信吴超越的话,但考虑到吴超越的能言善辩,还有让洋人等待咸丰答复也必须在谈判会场上提出要求,所以犹豫再三后,鬼子六还是决定给吴超越一个机会,也不放心的叮嘱道:“不能胡说八道,更不能随意答应洋人开出的任何条件,如若不然,休怪国法无情!”
吴超越自信的点头,鬼子六也这才领着众人重新回到谈判会场,要求继续召开谈判。然后不一刻,布尔布隆和马修·培里等洋人谈判代表也重新回到会场上,布尔布隆还在宣布谈判继续进行后抢先说道:“密斯特恭,我们再次重申,对先前开出的条件绝不会做出任何让步,也绝不同意再修改条约上的任何一个字!”
“亲爱的布尔布隆先生,话千万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吴超越开口了,微笑说道:“如果我方提出的新条件可以让你们更满意,也可以让你们可以获得更大更多的商业和经济利益,那么你们也不答应修改吗?”
布尔布隆和培里、劳瑞欧等各国谈判代表惊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后,布尔布隆这才说道:“亲爱的吴,如果你们提出的新条件可以让我们更满意,那我们当然可以考虑修改。但是吴,你们提出的新条件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美好,那我们就只能仍然坚持之前提出的条件。”
“布尔布隆先生,你请放心,绝对可以让你们满意,还可以说是让你们惊喜。”
吴超越自信的回答,然后拿起了李鸿章之前做的会议记录,说道:“布尔布隆先生,重申一下我方的立场,关于你们提出的条约原本,我方无条件同意第一、二、五、七条,同意法国在上海建立租界,同意开放台南、温州和潮州三个通商口岸,同意赔偿你们六国舰队二十万两纹银的军费。亲爱的布尔布隆先生,请仔细核对一下我方提出的条件,是否与你们记录相符?”
很专业的仔细核对了会议记录,老牌外交家布尔布隆这才点头,说道:“OK,完全相符,但是吴,我们绝不接受这些条件。”
“布尔布隆先生,既然你们不愿接受,那我们就修改和补充一下。”吴超越打了一个响指,说道:“鉴于贵方拒绝接受我方条件,那么我以个人身份提议修改赔款金额。”
听到这里,鬼子六的脸色都白了,生怕吴超越不知轻重乱说了一个天文数字,赶紧开口喝道:“吴超越,本王什么时候允许你答应给洋人赔款多少了?给本王闭嘴!”
“王爷,你没把我的意思完全听明白。”吴超越微笑答道:“我是以个人身份建议修改赔款金额,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你和布尔布隆先生都可以不接受。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布尔布隆先生。”
说罢,吴超越还向布尔布隆微微一笑,布尔布隆则以为吴超越是贪图他许诺的贿赂,想借这个机会出卖满清朝廷的赔款金额最大底限,便点了点头,向鬼子六说道:“不错,密斯特恭,吴只是以他的个人提出建议修改赔款数目,并不具备任何效应,你和我都可以不接受。”
鬼子六这才松了口气,吴超越也没客气,马上就说道:“布尔布隆先生,我建议修改的赔款金额为具体核定,由我方派遣人员核实你们在这次军事行动中的军费支出,以及你们的商业损失,如实赔偿。换句话说,也就是你们这次用了多少军费,还有损失了商业利润,我们就赔偿多少,一两银子不多,一两银子也不少!”
吴超越的话还没有说完,会场上就已经是一片大哗,布尔布隆再是老牌外交家,也忍不住惊讶叫出了声音,额头上开始绽现青筋,培里和劳瑞欧等人更是怒吼出声,纷纷操着本国语言大吼大叫,不是表示绝不答应,就是指责吴超越胡说八道在开玩笑。鬼子六这边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颇疑惑的向吴健彰问道:“吴大人,你孙子说的到底是赔多少?洋人怎么激动成了这样?”
“回王爷,我那孙子说的意思是照价赔偿,也就是洋人这次花了多少军费,耽误了多少生意,有多少就赔多少。”吴超越低声回答,又道:“如果洋人真的答应,那么就算洋人拼命报花帐,也最多不过五六万两银子。”
“五六万两银子?”鬼子六一听乐了,忙又追问道:“那洋人会不会答应?”
“我们绝不答应!”布尔布隆替吴健彰回答了鬼子六的问题,愤怒说道:“吴,你到底懂不懂外交谈判?你这不是在谈判,是在开玩笑!我们绝不答应你开出的荒唐条件!”
“亲爱的布尔布隆先生,你是否答应,还请听我说完补充条款。”吴超越微微一笑,提高了声音,说道:“除了建议修改赔款数额外,我还以个人身份建议补充几条和约内容。补充条款第一条,清国朝廷承诺确保上海口岸的煤炭供应,承诺以市价向参加这次谈判的欧美六国商人及军舰出售煤炭,并允许你们六个国家的军舰及商船自由进出上海口岸补充煤炭、引水和粮食。”
听到这条,布尔布隆等人怒气稍抑,点头说道:“吴,你这条补充条款还勉强象个样,但是吴,我们要那么多煤炭做什么?”
“布尔布隆先生,培里将军,劳瑞欧领事,还有在座的各国领事和将军,你们还是太不了解大清了。”吴超越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大清有禁矿令,不管开采任何矿产,都必须经过我大清朝廷允许,擅自采煤是违法行为,所以你们想在上海获得充足的煤炭补给,就必须要得到我大清朝廷的帮助!”
布尔布隆和培里等人低声议论了,过了片刻后,劳瑞欧才说道:“吴,你说的这点确实很对,但并不重要,就我们所知,上海港目前能够采购到的煤炭,勉强能够保证我们的航行所需。”
“现在是勉强能够保证,但将来呢?”吴超越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亲爱的劳瑞欧先生,将来你还能在上海采购到足够需要的煤炭吗?不要忘了,世界海洋上航行的蒸汽船已经越来越多,你们欧美六国也越来越重视蒸汽船的技术发展,到了海洋行驶的商船军舰都变成了蒸汽船的时候,上海市场上出售的煤炭,是否还能满足你们的航行需要?”
“还有。”吴超越顿了一顿,又说道:“还有你们想在大清土地上建立现代化工厂,离得开煤炭吗?没有足够的煤炭供应,先进的蒸汽机如何运行?难道你们想放着廉价高效的蒸汽机不用,用人力织布,用水力纺纱?再去用木炭炼钢?”
听完了吴超越这番高瞻远瞩的言谈,布尔布隆和培里等人都是微微点头——毕竟他们知道蒸汽机时代煤炭这种能源的重要性,所以又低声商量了一通后,布尔布隆开口说道:“吴,我们接受这一条补充条款,相应的,我们愿意削减一些赔款,但还是绝不答应你提出的赔款条件。”
一听洋人愿意削减一些赔款,鬼子六当然是心花怒放,赶紧低声鼓励吴超越继续努力加油,而吴超越也没客气,又说道:“补充条款第二条,大清朝廷承诺绝不干涉欧美六国与日本的战争,你们与日本交战期间,你们的军舰可以任意在大清各个通商口岸采购补给。大清朝廷承诺无条件承认欧美六国在日本建立的国际共管区或租界,也无条件支持你们在日本的领土主张,并加以承认!”
会场内又是一片哗然,鬼子六赶紧又问吴健彰这是什么意思时,同样张口结舌的吴健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对鬼子六低声说道:“就是洋人如果和日本打仗,我们答应绝不干涉,不给日本人帮忙,同时必须卖给洋人粮食武器什么的,帮洋人打日本。还有洋人如果抢了日本的那块土地,我们就承认那是洋人的土地。”
“这条没问题。”鬼子六一口答应,“我们和日本没有宗藩关系,日本国王也没有接受过我们大清皇帝的册封,洋人再怎么和日本打仗都不关我们事,这条没问题,皇上那里也肯定可以答应。不过,这对洋人来说有什么用?”
“这对我们有什么用?”布尔布隆等人也疑惑的问,说道:“吴,你这样的承诺虽然在我们和日本交战时非常有用,但我们现在并没有和日本交战,我们又为了什么要发起和日本的战争?”
“是啊,我们为什么要和日本交战?”劳瑞欧也笑着说道:“吴,你这一条对我们不但无用,相反还有怂恿我们和日本开战的意思,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除了对日本很感兴趣的美国代表培里外,其他的洋人代表也是大声嚷嚷,指责吴超越提出的这一条补充条款对他们来说毫无作用,然而吴超越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们安静了下来,“大清的银子,有三分之二是来自日本的银矿!”
会场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六国代表一个个全都是眼珠子乱转,吴超越则又补充道:“各位领事,各位将军,你们如果不相信我的数据,我可以请我们大清的恭王爷立即下文,从大清国史馆抄来大清历年向日本进口白银的数字,让你们参考!”
“各位尊敬的先生,吴没有骗你们。”培里突然开口了,说道:“就我个人掌握的资料,日本的石见银矿最早从十四世纪开始开采,直到现在仍然还有白银产出,是日本幕府最重要的财政来源!”
“把东亚地图拿来!告诉我石见银矿在那里?”
英国代表雅龄上校放声大吼,然而他的部下手忙脚乱去找东亚地图时,吴超越却微笑说道:“雅龄上校先生,就我所知,石见银矿现在是还有白银产出,但是毕竟已经开采了五百多年了,产量下降了许多,所以现在日本最大的银矿已经不是石见银矿,而是生野银矿。”
“那告诉我,生野银矿在那里!”雅龄改口说道。
“当然可以。”吴超越微笑说道:“不过嘛,日本的银矿虽然丰富,但是石见银矿和生野银矿加在一起,都没有日本的一个金矿值钱!就我所知,日本那个金矿的黄金储量,如果换算成了英镑……。”
“多少?”雅龄赶紧追问。
吴超越没急着回答,而是先讨来鹅毛笔和白纸,然后向雅龄问道:“雅龄上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贵国的货币是采用黄金本位制,一个英镑等值于一磅白银,也大约等于大清的十二两银子左右,是不是这样?”
雅龄飞快点头,还夸奖了一句吴超越对英国货币的精通,吴超越则又问道:“那么请问雅龄将军,一个英镑大概等于多少克黄金?”
只熟悉英制单位的雅龄有些傻眼,刚想也提笔换算时,国内首创公制单位的布尔布隆却飞快答道:“一英镑折合黄金,大约是7.32克。”
“多谢。”吴超越道谢,然后立即笔算起了那个日本金矿黄金储量折算成英镑和白银的价值,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微笑说道:“各位尊敬的先生,非常惊人的数字,日本那个金矿的黄金储量,折合英镑是两千七百万英镑以上!折合白银则是更加惊人的三亿两千万两白银以上!而且我可以担保,这个数字还是只少不多,日本那个金矿的黄金储藏量,我也是尽量的往少里说了。”
会场上尽是咽口水的声音,每一个洋人都在这两个惊人的数字面前目瞪口呆,也双眼发绿,过了许久后,布尔布隆才艰难的说道:“吴,你是认真的吗?岛国日本真有这么大的一个金矿?我们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亲爱的布尔布隆先生,在这样的局势下,你认为我会开玩笑,敢开玩笑?”吴超越的表情十分严肃,又说道:“你们之所以没有听说过那个金矿,是因为包括日本国内都还没有发现那个金矿,所以那还是一个从来没被开采过的原始矿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布尔布隆赶紧问道。
“当然是发现这个金矿的勘探专家告诉我的。”吴超越微笑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日本那个金矿的矿石品位是全球最高,平均每吨矿石产金可达八十克!”
“告诉我,那个金矿在那里!”劳瑞欧红着眼睛追问——西班牙殖民者最喜欢什么玩意想必朋友们都知道。
“补充条款第三条!”吴超越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大清子民吴超越无条件告诉欧美六国日本大型金矿的具体位置所在!但前面的条款如果你们不接受,这一条就做废,由吴超越自行选择欧美国家开发这个金矿!”
会场上再一次鸦雀无声,六国代表各怀鬼胎,互相偷看对方的神情反应,心里也很清楚如果集体拒绝吴超越开出的条件,那么肯定会有国家单独和吴超越私下交易,独吞那个诱人的大型金矿。而仔细盘算了许久后,布尔布隆又问道:“吴,那我们如何能确定你没有说假话?如果你是骗了我们,或者你被金矿发现人骗了,你提供的位置没有那么大的一个金矿,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如果我骗了你们,任杀任剐!”吴超越斩钉截铁的回答,又说道:“而且我还可以明白告诉你们,我曾经亲眼见过那个日本金矿开采出来的黄金颗粒,绝对不假!”
“口说无凭,我们很难相信啊。”布尔布隆无奈的摊手说道。
吴超越当然也知道口说无凭,却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知道那个日本金矿确实存在,刚想继续赌咒发誓时,那曾想吴超越的买办爷爷吴健彰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尊敬的先生,你们可以怀疑我的孙子是否说假话,但是日本的石见银矿和生野银矿是事实存在的吧?日本的佐渡金矿,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你们欧洲的金银比价是一比十五,日本的金银比价是多少你们知不知道?去年是一比五!这难道不是日本黄金充足的证据?!”
“还有,日本的庞大市场如果完全开发了起来,你们可以卖多少鸦片,可以卖多少棉布棉纱,难道你们就没有想到过?得到上海这个与日本隔海相望的港口做为后勤基地,对你们打开日本市场有多方便,难道你们就不知道?”
六国代表全都默不作声,心里不断盘算和权衡利弊,而吴超越暗赞了一句买办爷爷卖起别人国家果然够慷慨后,便又开口说道:“各位尊敬的先生,我和我的祖父都知道,你们这次来到大沽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来营救我们,我们心里非常感激,也会一生把你们当做最亲密的朋友。”
“所以,做为你们最亲密的朋友,我必须要提醒一点,你们这次来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更进一步打开大清广袤无限的商贸市场,而不是来发起与清国的战争,大清朝廷已经对你们做出极具诚意的让步,你们已经获得了之前期望的结果,又何必要为了一笔不应该得到的赔款,来冒谈判破裂的风险?”
神情复杂的与其他代表低声讨论了几句后,布尔布隆起身说道:“密斯特恭,我们要求暂时停止谈判,讨论如何修改条约内容。”
“好,好,没问题。”
鬼子六连连点头,心里无比庆幸自己慧眼识珠,坚持把吴超越带到了这里。而布尔布隆随着其他代表走到会场门前时,却又想起了一件事,忙回过头来向吴超越问道:“吴,有件事我非常好奇,你说那个发现日本金矿的勘探专家,他是如何知道那座金矿的黄金储藏量的?”
这个时代还没有对矿产资源测算储量的技术,造成三年前发现的美国加州金矿和去年发现的澳大利亚金矿都无法估算黄金储量,但吴超越并不知道这点,所以只能如实回答道:“就我所知,好象是测定了矿脉的长度和厚度,然后再开采部分矿石样品计算每立方米的矿石重量,测算每公吨的黄金含量,然后就可以得出黄金储量的多少。”
吴超越的话还没有说完,六国代表的眼睛都已经放光了,赶紧用心记住了这个时代还没发明的矿产资源估算方法,然后布尔布隆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我的好朋友吴,我替我们法国的矿产勘探人员向你道谢。”
第三本:《韩四当官》
简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一旦学有所成,便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韩四不通经史,不谙子集,无缘科举,想光宗耀祖,只能去捐一个官!
入坑指南:
千厮门有瓮城,瓮门西向,隔江正对着江北厅城的保定门。
嘉陵江两岸的粮棉全在此卸货入仓,都已经中午了,扛包的脚夫依然络绎不绝。不晓得是包没打好,还是前面那个脚夫干活不细心,一大包棉花又撒得满街巷全是,气得货主在后头跺脚叫骂,正应了那句童谣:千厮门,花包子,白雪如银。
段经承早见怪不怪,送走大足县太爷的“坐府家人”(知县留在府城的长随,类似于驻市办主任),揣着刚收的银子,关上院门快步回到堂屋,喊老伴和二闺女琴儿出来接着说正事。
段徐氏平日里不敢顶撞段经承,但今天却要说几句,回头看了看满面愁容的二闺女,鼓足勇气嘟囔道:“老爷,那韩四穷得叮当响,虽说有爹娘却跟没有爹娘似的,真是要啥没啥,把琴儿许给他,这不是把琴儿往火坑里推吗?”
“你晓得个啥,他现在穷不等于将来也穷。”段经承把刚收的碎银往桌上一搁,端起茶碗道:“不是跟你们说过吗,他马上就要去京城投供,等补上缺做上官还会缺银子?别人我不晓得,他韩四我是晓得的,不光是县衙的清书,平时也给府衙道署帮闲,衙门里的这些规矩没他不晓得的。论做官,那些个进士、举人比他差远了。”
段徐氏追问道:“可万一这个缺补不上呢?”
“这有啥好担心的,补不上就回来接着做书吏呗。”段经承喝了口茶,放下茶碗指指桌上装有碎银的钱袋:“他在城里混这么些年,县衙府衙和道署的书吏衙役哪个不认得,找个差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瞒我,早上媒婆一走我就出去打听了,他不光穷还欠一屁股债,听说欠人家几千两!做书吏是能管张嘴,他再有能耐也只能养活家,可欠的那几千两银子咋还?这不是把琴儿往火坑里推是啥?”
“妇人之见!”段经承拍案而起,指着老伴气呼呼地说:“就你样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打听到啥?这么说吧,韩家是欠了走马岗同兴当几千两银子,但那是他叔韩玉财死前欠下的,跟他韩四没啥关系!”
“可外面人都说是他欠的,他要还。”
“外面那些人晓得啥,你也不想想我段吉庆是做啥的!债是韩玉财为了做‘带肚子师爷’欠下的,韩四念韩玉财的养育之恩,答应帮着还这笔债。还得上自然好,要是实在还不上,那冤有头债有主,当时谁借的就让同兴当找谁去,所以说到底跟韩四没啥关系。”
段经承顿了顿,接着道:“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从韩四愿意帮韩玉财那个短命鬼还债上就能看出韩四的为人。你也不想想,琴儿不光是你闺女,也是我的骨肉,我能把她往火坑里推?我宁可把琴儿许给穷虽穷点但重情重义的韩四,也不会把琴儿许给那些个为人不耿直、做事不敞亮的龟儿子!”
“韩四都穷成那样了,光耿直有啥用。”段徐氏忍不住嘀咕道。
“说你是妇人之见还不信,韩四真要是有你说得那么穷,能攒下银子替自个儿先捐出身再捐官?我段吉庆这些年除了任禾那个龟儿子,看人从来没看走眼过,我看韩四肯定能补上缺做上官!”
事关二闺女的终身,尽管晓得说了也没用但段徐氏还是说道:“老爷,你以前不也经常说做官没那么容易,又是抛家弃子,又是背井离乡的,都说少不入川老不出蜀,天晓得他走那么远会不会出啥事。”
“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跟我咬文嚼字!”段吉庆被搞得啼笑皆非,竟忍不住解释道:“少不入川老不出蜀说得是我们四川乃天府之国,乃温柔之乡。好吃好喝好山好水女娃子还好看。少年当胸怀天下,若早年入川,若意志不坚难免流连忘返,乐不思归,如此则一生平淡,难成大事。”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没啥,我只晓得把琴儿许给他不合适!”
段吉庆心想这婆娘真是钻钱眼里去了,紧盯女儿问:“琴儿,你咋说?”
琴儿见过韩秀峰,觉得韩秀峰是个好后生,却从未想过要嫁给韩秀峰那个穷光蛋,事实上直到此刻仍对任举人念念不忘,一心想做举人老爷的夫人,可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能哽咽地说:“爹,我听你和娘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说清楚,到底是听爹的还是听你娘的?”
“听……听……听爹的。”
“这就对了嘛,你是爹的掌上明珠,爹咋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段吉庆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叹道:“其实我非要把琴儿许给韩四,不光是看韩四为人耿直敞亮,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不晓得上辈子造了啥孽,生了细娃子这个瓜娃子。创业容易守业难,别说念书他念不出个名堂,恐怕连这点家业他将来也守不住。”
一提到老三,段徐氏不敢再吱声,生了个没出息的儿子,她总觉得亏欠段家,愧对段家的列祖列宗。
段吉庆一连叹了几口气,接着道:“韩四家兄弟四个,韩四打小就跟韩玉财来城里讨生活。据我所知,这些年他没少接济家里。他那三个哥哥也懂事,他爹他娘几乎用不着他管。把琴儿许给他,帮他和琴儿在城里安个家,这就跟招他入赘没啥两样。
他又是个耿直敞亮的娃,我们在他要啥没啥穷得叮当响的时候把琴儿许给他,还帮他在城里置个家,这就是雪中送炭!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能不领这个情,他能不感这个恩?所以结这门亲也能了却我们一桩心思,有韩四帮照看着,不用再担心细娃子将来会咋样。”
段徐氏这来意识到段吉庆的良苦用心,想到念书念成书呆子的儿子,不禁回头道:“琴儿,娘晓得你不情愿,可是为了你弟,为了这个家只能委屈你了。再说韩四除了穷点其他都挺好的,就跟你爹说的,为人耿直敞亮,要模样还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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